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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“与党同呼吸 共命运”征文选登】凌敬升:我的人生选择——一切听从党召唤

  发表日期:2021年06月01日          【编辑录入:】

人生的过程在一定意义上就是不断的选择,我的选择就是一切听从党召唤,服从党的安排。

(一)初心

我的家乡,江苏镇江,解放前是省会。1949423日比南京早解放几个小时。那天,我家那个住有八户人家的门里住满了解放军,大概有一个连,他们是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践行者,住了两天就开拔了。可这两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:解放军比国军好,共产党比国民党好。那年我14岁,初中毕业。党号召青年学生投身革命,同学们热情高涨、积极响应,那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年代。我报名参加“西南服务团”,说我小,没要。1950年,我15岁,高一,报名参加军干校,检查身体后,说我体质弱,还是不要。1951年我16岁,读完高二,一个人跑到汉口考进武汉市人民政府财政局,分到水产处,当了一名小“公务员”,供给制,每月拿小米折成现金约25万元(旧币1=1元),伙食费每月7万。后来我去汉阳养鱼场,再回到机关,武汉市人民政府郊区办事处。

由于我家庭出身好,“政治清白,思想纯洁”,文化程度又“高”,三年来颇受重用。和留用人员一起工作时,常常让我当组长,入团后,就当了组织委员,还当了渔场的工会副主席。1952年实行薪金制后,我连升三级,从最低的25级提到22级。这三年,在党的领导下,我干了不少有意义的工作,开始是在收渔税时配合土改工作队同渔霸作斗争;在渔场与工人同劳动,下湖捕鱼;整顿初级合作社;抗洪救灾,姑嫂树下大堤上抢险;宣讲过渡时期总路线。这三年,我跑遍了武汉市的各个郊区,汉口的岱山区、东西湖区、汉阳的福城区、武昌的洪山区、东湖区、南湖区。在此期间我加入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,懂得了跟着共产党,为人民服务的道理,这就是我的初心。

(二)上大学

当我在机关工作得很起劲,顺风顺水的时候,1954年注定我要上大学了。第一个五年计划开始了,需要人才。1954年大学计划招十万七千人,可高中毕业生只有七万多,缺口很大,因此党和政府动员在职干部、现役军人上大学,我在机关里首当其冲,先安排我考人大农业经济系,再安排我参加统考,并说如果都考不上,就保送我去华中农学院。反正这就决定了我的一次人生转折。参加统考,我报的第一志愿就是北京地质学院,这和总路线优先发展重工业有关,我是响应党的号召“为祖国寻找出丰富的矿藏”而进入北京地质学院的。

进入北京地质学院后分专业填志愿,我报石油分到大系,一年后大系再分专业,我填金属分到普查。虽感失落但都认为是组织需要,愉快接受,努力学习。

我高中只读了两年,又工作了三年,高考时数理化三门课加起来大概有100分,俄语没学过,入学时显然是差生。但我有十分明确的学习目的,超强的学习精神,不断发掘出来的学习能力。一年下来,我居然成了班上少有的全优生,后被评为校“优秀生”。我自己很努力,但老师的教导永远也忘不了。陈华慧老师在晚自习时挺着即将分娩的大肚子,为我们这些调干生辅导普通地质学,讲解不同性质的岩浆喷发的不同特点,至今记忆犹新。彭志忠老师讲课又辅导,讲解最高对称型,在脑海中打上了深深的烙印。张永巽老师严谨认真;杨遵仪老师诙谐风趣;吕禄生老师一丝不苟,于绍和身体力行,他们都是我一年级的老师。在校近五年教我们的老师多是国内著名的学者教授,池际尚、马杏垣、袁见齐、王鸿祯、刘鸿允、涂光帜等等,他们都是教书育人的典范,把爱护学生放在首位,言传身教。从他们那里学到了知识,也学到了做人做事的道理:要实、要诚、要严。潜移默化地受教。我之所以成为一名好学生,后来成为一名好老师,在很大程度上是受他们的教诲。

我是第一届五年制学生,在校九个学期,考试30多门次,我的成绩全部优秀。测量实习一次,教学实习两次,生产实习两次,收获颇丰。测量实习后还当了物探同学的小先生。第二次生产实习是在湖北大队保康小队,小队长是地史教研室何国琦老师,他中途调离,因我表现良好由我代理小队长。收队后,在汉口行政学院集中,讨论并通过了我的入党申请,那是19581226日,我成为了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党员。在党的教导下,我是一名全面发展的学生,体质体能增强,在班上一直担任团支部书记,任务虽然繁而不重,但占去不少时间不可避免。我这个调干生怎么成了“学习尖子”呢?除前面说过的原因外,就一点:精力集中!!

(三)改行,读研

我是一名好学生,19592月因工作需要提前毕业,留校任教。大概是因为在1958年生产实习时,被带队的地史教研室党支部书记何国琦老师看中,就分到地史教研室了。很快,任务就分配了,辅导地质系56级八个班的地史课。我立即联系了这个年级的党支部书记王暄堂,了解学生情况。

一切看来都已准备就绪,只等开学上课了。正当我在实验室备课,向翁发老师求教Redlichia三个种如何区别,同滇东下寒武三个层位相对应时,党总支前书记关侠同志进来了,对我说,你去政治教研室报到吧!我惊讶,我失落,又感到党的信任,无奈而又有些许欣慰,五味杂陈。那是哪一天忘了,反正在地史已经干了有三个星期。我把刚买的《地史学教程》送了人,买了毛选四卷,坚定地去了政治教研室,走上了后来一直坚定地走下去的道路。

一切从头开始!读的第一部著作就是《共产党宣言》。这在我的一生中起了重大的影响。开学了,要我去周口店做学生的思想工作。不久,要我准备考人大的研究生,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考上了。

全新的学习任务摆在眼前,科班出身的老兄老姐们成了我的同学,我是刚刚入行的小字辈。开始被大家认识是在体育方面。我这个体育爱好者在人大却成了体育人才,当上了系体育部长,后又参加了校足球队,远征沈阳、鞍山、大连,以不胜成绩铩羽而归。

在人大三年,正值三年困难时期,党号召“保护青山”,不少同学就不上自习了。我“保护青山”就是尽量吃好,保持体力,坚持课上课下的学习。发挥我的学习潜力,依靠集中的精力和较强的记忆力,出色地担当起这一新的学习任务,三年来考试成绩全优,毕业论文优秀。导师葛锡友老师希望我留在人大任教,并要我回校征求意见,结果未能实现。我自己也犹豫,在地院和同学们有共同语言,在感情上和教学内容上有他人不具备的优势。当然,这一选择有得有失,但我不后悔。

(四)回校任教

经两校协商,我终于回到了地院。马克思主义有两个基础,一是剩余价值学说,一是唯物史观,我在人大学了十几门课,主修的就是唯物史观。因此,回校后就分到了哲学组。上学期辅导辩证唯物主义,下学期讲授历史唯物主义。任务相当重,全年级800学生,就两个人承担,有半个学期只有我一个人讲课。

1970年,当大部分人还在干校劳动时,学校就迁到了江陵。为了准备招生,我从干校被调到了江陵,开始了两地分居的生活,实际上是一家四口分散在四个地方。1971年招生,我又有了教学任务,还当了空军班的副指导员(指导员是学生),主持日常工作。这个班没有教学的地方而到处“流浪”,从湖北京山到江陵,从武汉到周口店,最后在北京毕业,由于任课老师都是学校的精英,教学质量尚佳,得到空军后勤部的认可。

1975年学校迁到了武汉,政治教研室去了24人。这时我家庭团圆了,可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两地分居了,调回北京势在必然!两三年后,他们基本上都调走了。一直坚持着的有三人:负责党史教学的曾繁治,负责政治经济学教学的曹文满和负责哲学教学的我,曹文满作为支部书记在成立社科系前还要抓思想工作,我则始终抓教学。应当说,这三人是迁校后政治教研室在武汉生根发芽的种子。

我们和原地校的几位同志一起,担负了繁重的教学任务。这期间,我这个学过地质的政治老师,结合地质讲哲学,学生欢迎,我也开心了。

问题是老师陆续调走了,继续补充,我们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把盛宏模同志吸收到教师队伍中来,然后就是在武大、财院和华师代培了一批老师。吴东华、陈玫君、程畅、余良耘、杨力行、黄德林、李熙麓、王林、许水贵等在列。从76级毕业生中留了四人,其中之一就是刘爱玲。1980年招了自己的政治师资班。我们竭尽全力、精心创新地培养,毕业时12人中考取研究生3人,且成绩优异,留校7人,再读研后飞走5人,现在位的:南有黄娟,北有张秀荣,她们都是博导了。此后社科系成立,我们又招了868788三届思政专业的学生,8990招了行政管理的专科。

祝马克思主义学院同学校一起欣欣向荣、发展壮大,在立德树人的过程中发挥关键性的作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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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简介:凌敬升,男,汉族,江苏人,19353月出生,中共党员,19519月参加工作,19958月从文管学院退休,教授。地质系普查专业毕业后留校到地史教研室,三周后转到政治教研室,中国人民大学读研三年,1962年回校任教。曾任哲学教研室主任、政治教研室副主任,社会科学系副主任,校优秀教师。(编辑:张志毅)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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